之是代词(板子在路上)

就没活过。

Chapter 1 (第一次写文,因为懒得修订,所以别扭着看吧)


   如果不是因为天气变化无常,或许理发师可以在这里躺上一天,冰冷的雨水打在理发师的脸上,睁开眼这个过程都如同过了半个世纪那般漫长,本就不太干净的衬衫如今已经被鲜血染红大半,仿佛一开始就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衬衫,雨越下越大,雨水混合着血液渗透地面,成了这些野草野花极佳的养分。

 “我出来了……”

   似乎是在质问自己,雨水滴进自己的眼睛,眼睫微颤却没闭上。理发师爬起身,他自己都能听见自己关节之间摩擦的声音,就好像自己是从墓地里爬出的僵尸,无法站立起来,就半爬行的找到一个勉强自己可以靠着的地方。

  自己割破了动脉,但如今自己还活着。

  想到这里的理发师,那暗红的双眸里闪动的是让人琢磨不透但足够让看到的人恐惧的光,像是疯子…不,他本就疯子,笑着直到自己因为突如其来的咳嗽而打断了自己的笑声。

   剧烈的咳嗽仿佛将自己内脏咳出,捂着喉咙,咳出了一团暗红如同棉絮的东西…为了活着,将枕头里的棉花当成食物,最终也还是吐了出来。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不会结束的…”

    自言自语着,理发师再度陷入昏迷。




    “喂!看什么!”

   狱警拿着棍子敲着栏杆,迫使那些看热闹的囚犯收回自己的长脖子。

   床铺的一角,此时的裘克可没有心情听着这帮大男人像自己曾经所住贫民区的妇人一样嚼舌根子。

     自己嘲讽的那个瘦弱的男人,就在昨晚自杀了,尸体相必也已经被郊外的野狗啃的面目全非了,裘克咬了咬手指,思考着那个家伙被欺软怕硬的狱警当作一个出气的软包。

     或许是因为在这狱里的家伙厌恶他是个上流层的贵族,没人愿意罩着他。

     既然是上流社会的家伙难道没人赎吗……

     望着斜对面此时空出的床位,裘克锤了锤脑袋,看着那床板上还残留的斑点血迹。

      “嗤…。”

   这里哪天不死人,为什么要在意一个莫不相干的人,裘克咧了咧嘴角,继续投入他几乎一成不变的生活。

    或许那就是上流人,为了自己那丢在大街上狗都不要的自尊,而死。



    扶着墙壁,扯开了那些警戒线,理发师有多久没回到这里了,想必这房子早就成了某位夫人大人的私有物品等着被拆了,建成他们想要的房子,伤口因为杯雨水冲刷,边缘已经发白,显然有些发炎了。

    用着黄昏微弱的光,理发师算是找到能处理伤口的东西,一瓶烈酒,没有被拿走真是它的幸运,因为这间房子能有些价值已经都消失不见了。

    或许还有其他的,只有这个可不够…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坐在窗户下借着那一点微弱的亮光,理发师握着理发用的剪刀,凭借着感觉将不知道是不是坏死的皮肉剪下,对疼痛已经开始麻木,将烈酒浇到身上所有自己能摸到的无论大小的伤口上。

      感觉就像在缝破旧的布娃娃一样。理发师正一点点将自己缝回去,或许理发师已经死了,现在的他,已然是个“怪物”。

    摸着脖子上参差不齐的缝合口,眯了眯眸子,抽掉了自己那就跟装饰一样的腰带,围着伤口绕了一圈,扣好将多余的部分剪下。

     完成这些理发师存储的那些本就不多的力量已经耗尽,直接躺在地板上,伴随着酒精的味道,又一次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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